4一条能屈能伸的狗
*** 因为郑越极不配合,医生加大了镇静剂注射的剂量和频率,这几天郑越一直处在半梦半醒的状态中,简直不知道白天黑夜。每隔几小时医生和护士就会来检查他的身体状况,医用电筒的光晃在他涣散的瞳孔上也激不起半点反应。 郑越两条腿被分腿器死死卡住,一根软管插在女性生殖器的尿道里,另一端连着尿袋。塑料软管第一次插进那个紧窄幼嫩,压根不该长在他身上的小口里时,强烈的酸痛感叫他浑身哆嗦,差点把眼泪给逼出来。 “你们在……哈……干什么?” 郑越哑着嗓子问。在他混乱疲惫的意识里,他应该是在恼怒地低吼,但实际上他的声音绵得跟猫叫似的。 医生认真地解释道:“您行动不便,所以需要挂着尿袋,别担心,我会为您定时更换的。” “我知道,”郑越捏紧的拳头在床单上攥了又攥,“我的意思是我有鸟,你插那儿干什么?!” “啊,”医生恍然,“多使用可以保证您这个新生的尿道清洁畅通,另外,这也是皇储殿下的要求。” 郑越眼前一黑,本来就昏昏沉沉的脑袋听了怒火直往上燎:“你们他妈的一群变态——” 话还没说完就气晕了。 或者说他以为自己是气晕了,实际上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语调越来越模糊绵软,眼皮无法抵抗地往下坠,最终渐渐陷入了深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