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感期/初吻/会怀孕的
鸦,依鸦后退。像两块磁铁相斥,直到被逼到墙角,依鸦被笼在男人的气息里,他又闻到那股好闻的味道了。 男人咬牙:“你也被别人cao过?” 依鸦其实不想再和他废话,可他的某种敏锐的直觉驱使他认真回答了男人的话:“没有。” 男人眼睛死死盯住他,仿佛要扎穿他的皮rou,在他体内搅弄一番,看看依鸦究竟有没有被其他人cao过。 好闻的味道越来越重了。 依鸦缩在墙角:“你,有没有闻到一股好闻的味道?” 男人捏着依鸦的发梢反问:“玫瑰味吗?” 依鸦腿有些软了:“玫瑰味是什么味?” 男人耐心告罄,他觉得依鸦在不懂装懂,小小年纪,手段不少。 “我的信息素味。”说完直接把依鸦拦腰扔在卧室的床上。 那张不知经过多少岁月的床吱呀响着,承受住了一个人的重量后又加上一个人。依鸦终于反应过来要跑,但已然来不及。 刚穿上没多久的衣服又被脱下,男人粗大的性器直直挺进依鸦尚未闭拢的后xue。 “嗯……放我走。” “走?我易感期还没过,你哪也走不了。”男人对自己的状态也无可奈何,他全身guntang,一把火烧光了理智和记忆,赤裸裸让性欲占据脑海,只消片刻就让他变成了最原始的动物。 以前注射抑制剂还能撑下去,可掉到这个连abo都没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