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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都忘了,匆匆跟着丹恒往水里跳。一进水看见丹恒就想起来了,但是进都进水了,怎么招都要乘机讨点好处再走,断不能白来一趟。 所以就放任心意,吻上朝思暮想的唇,揩了点油。 景元乐得看丹恒这副满面羞怯,但又无法开口直言的模样。 ———— 丹恒一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倘若他再不找机会离开,待会他怕是要整个都贴到景元身上了。 可实在是没有离开的说辞,而身后那个不听使唤的尾巴已经有往景元身上缠的趋势了。 他决定如实道来。 “将军最好还是不要再待在我身边了。”丹恒顿了顿,决定换一种委婉的说法,“方才镇压建木,不慎沾了丰饶余秽,恐怕会冒犯将军。” “怎么个冒犯法?不妨说来听听。”景元仍是一副狐狸样,没被说动分毫。“我看丹恒你除了多了条尾巴出来,言语举止全都克己有礼,与平日里也没什么不同。” “难不成尾巴里藏了什么乾坤...”话还未说罢,景元就作势将手往丹恒尾巴那里伸去。 出乎意料的,丹恒竟然没有出手拦他,景元的手顺利摸到了尾巴。冰凉光滑,手感很好,他没忍住多摸了几把。 丹恒身子被他摸的一颤,明明没怎么用力,只是摸了几下,却感觉尾巴上酥酥麻麻的。那电流一样的感觉,顺着他尾脊骨一路上去,把本就混沌一片的脑子弄得更乱。 他维持平时的样子都有点力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