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

发现耶律齐离得他只有一拳,他刚想拉开距离,就瞧见一双手伸了过来。

    以为耶律齐要动手扯乳钉,裴岑条件反射地就侧过身子躲了一下。

    自从打了这个玛瑙乳钉,伤口才恢复,每次性事,耶律齐就爱cao着他,一边扯着或用舌尖舔弄,裴岑受不了呜咽着求他放开也不理。每次裴岑想躲,他也要扯着乳钉让裴岑不得不依附过去,任凭揉捏。

    “有香灰”,原来是想取下裴岑肩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沾染上的香灰,见他躲开,耶律齐手悬在半空,慢慢握紧拳头放下,裴岑这样对他,是他自己活该。

    裴岑见耶律齐只是替自己弄下香灰,误会了他,只得尴尬一笑,他只是对耶律齐有应激反应了。

    知道裴岑不喜自己靠太近,耶律齐主动后退一步,说道:“是我错了,阿岑”。

    哪怕在漠庭最狼狈的时候也没向人服过软,此刻耶律齐站在裴岑面前,深深地低下了头,仿佛所有的自尊和骄傲都在这一刻被放下了。

    阿岑,裴岑在心里默念,自从被俘之后,耶律齐再没喊过这个称呼,现在听在裴岑耳朵里,只觉得陌生。

    当年在裴府,还是他让齐律这样称呼自己,裴岑拿他当兄长对待,私下里让齐律也不用再叫裴公子了,跟着景曜一起叫阿岑就好。

    “耶律齐,当年的事已经成了一笔烂账,是我收留了你在裴府,我父亲却是为了我要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