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吃醋/毛笔CX/喷水磨墨/含着X器写信
” 裴岑头痛,哪有这样算的,景曜寄来这么多书信,因为他出门行军,很爱分享自己的见闻,自己自然也是每封信都会回,给耶律齐写的信都石沉大海了,他能坚持给他写就不错了。 不过没法跟男人讲道理,裴岑早已摸清了他的脾气,只得主动认罚,“那你要如何?” “我要阿岑现在就给我写一封情意深重的信”,男人把情意深重四个字念得格外的重。 男人双手环在裴岑胸前,结实guntang的胸膛紧贴着裴岑,看不到他表情,裴岑却听出了一股咬牙切齿的味道。 “哪有人当着面写信的”,裴岑嘟囔着,有些不是很情愿。 “阿岑,我现在很不高兴,你想清楚再回答我”,两人离得很近,男人硬邦邦的性器已经抵在了裴岑臀缝。 炙热的温度透过布料传过来,裴岑赧然,扭了扭身子,这个男人,不管做过多少次,欲望依旧旺盛,裴岑都怀疑,如果不是有正事,他都想每时每刻都让自己含在身体里,和自己合二为一。 “我写...我写...”,男人的威胁这么明显了,裴岑举手投降,“你先放开我,我这就动笔。” 男人却不让他如意,挥手把这些信件扫落在地,将人往桌上一放,欺身向前,“不慌,这砚台没墨了,没有水不好磨墨,恰好阿岑你水多,流一些出来先把墨磨好再写。” 说罢,膝盖向前一顶,让裴岑无法合拢双腿,拿过砚台来放在他身下。 “耶律齐,你......”裴岑两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