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山/喂野猫/鬼使神差的猫叫/野战玩
揉,嫩红小小的一颗经不住把玩,很快便熟的能仿佛掐出汁水来,红艳艳圆滚滚的立在软乎乎的胸rou上,烫的连白想好好尝尝。 大掌包住被玩儿熟透了的小果子,抓了满手胸rou。诗云学芭蕾的时间久,不但两条白嫩的长腿线条流畅健美,就连上半身也附着一层漂亮却不夸张的肌rou,微微鼓起的胸肌与连白掌心的空隙完美嵌合。 连白玩起奶子来不见温柔,大掌抓住胸rou就是毫无章法的捏拽揉按,掌面搓的熟樱桃四下乱摆。 “呜啊…老…老公轻点…嗯…” 诗云趴在树干上被男人捞着胯骨,被迫往后高高撅着大肥屁股蛋,像个sao婊子一样一下又一下蹭着男人坚挺的胯下,上身却被身上人的重量牢牢抵在粗糙的树干上,不得动弹。 细白的手臂被及时垫在脸下,可饶是如此还是在晃动时被某些角度的树皮给划到了,平日里被男人娇娇宝宝护着的嫩脸儿立马就被划了几道红痕,看起来煞是可怜。 但当他扭头带着伤呜呜咽咽的撒娇讨饶时,理所当然的,这些痕迹配着他潮红的脸蛋与额间凌乱沾汗的发丝,非但没让男人心软反而让这场欺负愈演愈烈。 “真sao。” “小婊子。” “小奶子这么不经玩吗?” “宝宝再喵一声我听听。”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