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清洗,很容易感染的
“不要,不要”,随着顾淮舟摇头,眼泪从眼眶里跑出来,顺着脸颊下巴滴下。“这样吧,我把你藏到侧楼里好了,侧楼是独立的,二少爷他们从不进来。” 流清立刻拒绝,“不行!终有一天会被发现,你私藏罪奴的罪名就定了,不行,绝对不行。” “我就算是冒险,被发现,被处罚,我都不可能放你在这自生自灭,你想都不要想!”顾淮舟转身蹲下,不容商量:“上来!别再让我说第四遍!” 就这样,顾淮舟一路背着流清,从荒山野岭走回了侧楼,也不知道走了几个小时,到侧楼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 还没安顿好流清,顾淮舟就接到了权寒朝的电话,让他过来主楼熬粥。顾淮舟都没来得及洗澡,急忙换了一身衣服就去了主楼。 回忆结束,此时的顾淮舟,裤兜里的药揣不下,手里碰的药因为剧烈颤抖而掉落在地,顾淮舟模糊着视线赶紧蹲下捡起来,这都是救命的药啊。 他解开白衬衫,将小的药膏什么的藏在衬衫里,再用裤子扎好,他浑身能利用的地方都利用起来了,然后强装着神情自若地下楼。 微微鞠一躬,“二少爷,我告退了。” “嗯,走吧走吧”,权寒朝依旧头都没回,这让顾淮舟松了一口气。 “怎么样了,腰还疼不疼?” “奴没事,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