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捅地更深
等到夏沅再醒来的时候,他已经回了别墅自己的房间里了,他是被冻醒的。 寒冬腊月的,他没有盖被子,可不是被冻醒的吗,但他无暇顾及这些了,他试图回忆自己怎么回来的,可却怎么都想不出来,那段记忆就像被抹了似的。 最终,夏沅想出了一个最合理的方法,那就是,他是被主人带回来的! 完了完了,主人不仅知道了自己喝酒,还亲自将自己带回来! 夏沅赶紧下床,洗漱后出去请罪。 “奴不该喝酒,还喝醉了,之后还劳烦主人将奴带回来,奴罪不可赦,请主人责罚”,夏沅恭恭敬敬地跪地认错。 权寒朝抱着胳膊坐在沙发的主位上一言不发,就盯着夏沅看,那眼神就像要把夏沅盯穿了似的。 权寒朝不说话,夏沅也不敢动。 两个人一跪一坐地过了很久,权寒朝才阴阳怪气道:“还知道错呢,我以为你不知呢。” “不敢不敢,奴有错。” “在我面前胆小的像个鹌鹑,在外面尽情地潇洒,果真人是有两面的。”权寒朝如是说道。 夏沅也不敢解释是同事逼自己喝的,怕让主人觉得狡辩,只能把头低地更低,以示知错与服从。 权寒朝盯了盯,本想给他个惩罚,又突然想起之前他被Bana抓伤了,又纠结起来,最后左思右想后缓缓道:“这次就先放过你,下次再有,你自己去地下室等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