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刺穿泄愤
等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他从柔软的大床上慢慢地坐起来,他知道,该去料理那个奴隶了。 权寒朝下了床,洗漱过后向地下室走去。 路过一楼时,瞟了眼监控——门外有人,是那个父亲给的奴隶。 权寒朝烦闷地看了看监控里恭敬跪候的人,还是去打开了门。 站在门口的台阶处睨着他:“你叫顾淮舟?” “回二少爷,是。” “一会我再跟你说规矩,先跟我过来。” “是,二少爷。” 权寒朝带着顾淮舟来到了地下室,手放在了门把手上却并不看顾淮舟,吩咐着:“门外候着。” “是。” 地下室阴暗,但却常年有一盏昏暗的灯光亮着,此时权寒朝开了门进来,从墙壁上映照出一抹光束,夏沅知道,自己的死期到了。 夏沅已经整整三天没有进食,只饮了地下室清洗鞭子带有浓重血腥味的水,现如今已经虚脱无力,勉强维持住跪姿。 “你犯了错时,就想到会如此这般了吧?”权寒朝站在夏沅面前,睨着他冷声吐道,神情冷的像一座冰山,与夏沅初次认主时的神情一样。 “奴知错,请主人赐奴隶一死吧”,夏沅虚弱的像随时能晕过去,这话却是发自内心的。 权寒朝冷笑,“死?你闯了那么大的祸,就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