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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是小时候的他。」 他听了看了会怎样呢?可会觉得好玩吗?可想知道更多吗?可以说,少年路易斯俨然是为威廉科普作品把关的裁判,倘若这一段内容不能将「企鹅迷」路易斯逗笑,又怎能令不清楚状况的其他人感兴趣? 最後一次访谈时,威廉竖起一只手指,像是演员要发表戏剧ga0cHa0的台词,下了结论:「所以,企鹅绅士不是我,是他啊。」 这最後一次访问是在病房里进行的,他刚刚经历一场预後不乐观的险境。越近访问结尾,我心头越是障着一层Y霾,不断扯着话题,找寻後续拜访的因由,惧怕这道别会成为永诀。威廉却很轻松,令我有个好笑的错觉——他将「企鹅绅士」的头衔推给了路易斯,所以轻松啦。 有个尴尬的问题不得不问,我说:「那封信,是可以选择销毁或永不公布的。您觉得怎样最好?」 威廉虚弱地靠着病床枕头,面sE与枕套一样苍白,失了一下神,「甚麽信?」 「您写给梅莉尔的信,信中特别提到了…路易斯在您心中的位置。」我委婉且结巴地说,「档案室存有那封信的真本与一份复本,除信件本身,还有最重要的、里头的讯息。我能从中挖掘秘密,其他的传记作者也可以的。您是否希望特别处理一下那封信?唔,我是说,基於保护您个人私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