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声振明镜无纤尘,竹音清白璧生红晕
> 余至清一直觉得求子应水到渠成,而且本来就是锦上添花的事,不必着急。奈何,为了尽快受孕,天子简直千方百计,又是翻阅房中秘典,又是搜罗闺中宝器…… 两人鱼水之欢一直颇为融洽,只是姒璟已很久不许意中人干犯谷道,几乎次次坚持要插进zigong。女xue的高潮没有间隙,这样做下来,总是潮吹到锦衾湿透,常常累得沐浴前就昏睡过去。天子睡着了也不安稳,总记挂着不能让zigong里的精水白白流失,每每半夜醒来,如果女xue没被阳具或玉势堵上,就要亲自捉来含好。御体偏偏又容易动情,夜里再饱足,晨起时就又饿了,非要再吃一次阳具不可。娇嫩秘处常常动情充血,一插进去就害天子酸疼麻痒得簌簌掉泪,不插进去天子又百般讨要……先前还好些,余至清只要坚持,总能哄得天子保重御体,节制欲念。等到废帝有子的消息传来,不论他怎么安慰,天子都有点焦虑,夜里更是抵死纠缠,秘境被作践得红肿胀痛,甚至这几日紧得连手指都难探进,只得含着细细的药玉保养…… 世上的事情就是这样怪,天子越想要,就越是怀不上,越是怀不上,就越想要。自从登基以后,天子几乎事事顺心,少有不如意,一下子遇到这样一件棘手的事,怎样也看不开。 这事的症结不在子嗣上。余至清看得清楚,没有立刻安慰,而问道:“陛下说为君不明,何出此言?” 姒璟叹了口气:“先生明知故问……娓御史不是先生亲令调回东州查访的吗?她查出东州掳掠人口私采金矿,矿工险些持械暴动——罪魁祸首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