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结
,甚至一点都没有为自己辩驳的样子。他突然感觉很没意思,心里隐隐藏着的那点火苗被扑灭,灰烬腾遍了四肢百骸,沉得几乎抬不起手指。“我们早就应该结束了,你不懂吗?嗯?我不想再见到你,和你的情人,请你离开我的生活。” 毫无情面的话像一盆冷水,泼得周稚呼吸都急促起来。他反应过来了,大约是小稚被误会了,可是方少哲凭什么误会他?他感觉到荒谬和愤怒,气上心头甚至笑出声。认为自己持续这么久的努力,几乎是无条件倒贴他,甚至撬不开人家的一点心防。 周歧不经常生气,只是生气起来怒火就吞噬了所有理智。他根本懒得辩解,觉得方少哲说得没错,他俩早就应该结束了,没必要这么折磨彼此。 于是他嗤笑出声,唇角勾起来,眼睛却没有一丝笑意。“你真有意思,你这么清醒,又凭什么来管我的事,你有什么资格呢。” 静谧的夜里,两个人如此用着冰冷锋利的话刺向对方的胸膛,方少哲率先转身离开。周歧怔怔地站在原地,站了一会儿也转身离开了。 夜里的小区有野猫流窜,无意打碎了人家摆在外面的一只精美的花盆。啪嚓一声陶瓷碎裂声在夜色中响起,继而又是一片静悄悄,好像这里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周歧坐在车上发呆了很久,直到周稚给他打电话,说忘记带家门钥匙了。 等到他魂不守舍地回到家时,已经是凌晨了。周稚蹲在家门前,数着门口花丛中爬出来的蚂蚁。周歧打开家门,疲惫不堪地说:“怎么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