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喜讯与噩耗
平港市女子监狱位置偏僻,建在海边的山崖上。保外就医的医院就在附近,出租车沿着盘山公路蜿蜒前行,坐在后座里的傅屿开了点窗缝,风很大,夹卷着浪涛的轰鸣与潮湿的气息。 他们又回到了这里,只是已经夏天了,不再有抽屉风,不再有共度过的降雪迹象。 他转头,简叙安在他旁边皱着眉阖眼,独自忍耐着不适。飞机上似乎就因为坐久了胳膊怎么放都不太舒服,也没能睡着。 手机又响起来,简叙安接了,没说几个字,眉间那道川字加重。傅屿试探性地握住他的手,在通话结束后问:“她要死了吗?” 似曾相识的问话。 “别胡说。”简叙安轻斥一声。 但傅屿知道情况肯定不容乐观,因为即便司机在前头简叙安也没有挣脱他的手。果然,简叙安轻咳一声,斟酌着字句说:“手术刚刚结束,不是很顺利,还不确定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下车后立即再度面对警察和医生,简叙安恢复了那种周到的交谈和应对。傅屿想,在他陷入昏迷的期间,简叙安也是这样为他奔波吧。 他们到了医院,傅盈躺在ICU里,也是似曾相识的场景,只是似乎比上次的情况更糟糕一点。人不会两次踏入同样的河流,他们的mama却总让自己陷入同样的困境。 傅盈在狱中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