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 流血与流泪
的yinjing往前,傅屿箍住他的腰往后,偏要勉强,楔子一样蛮横地嵌入。很干,很胀,xue口撑到了极致。 简叙安的额头撞到什么,还挺柔软的。这里不像是床头柜,究竟是……他的手摸到了光滑的布料,接着摸到了刚刚撞到的东西,是人的手臂。 他正被摁在病床上,鼻尖对着刚刚死亡的母亲,被自己的弟弟以野兽交配的姿势侵犯。 简叙安不可自控地发起抖来,像患了疟疾那样,咬不住牙关,一阵冷一阵热,巨大的海啸劈头盖脸扑向他,淹得他的口鼻酸胀窒碍,他求救般举起一只手,喊了傅屿的名字,也许没喊,因为他有点发不出声音,但傅屿听见了。 傅屿将他翻过来,好不容易挤进去一小截的yinjing滑出来,只剩个冠部,傅屿急不可耐地重又插进来,生怕跟他分离一秒。简叙安像置于明火上炙烤的一尾鱼,忍受不住地弓起背,傅屿按住他的腹部,将他挺起的腰压下去,牢牢嵌在自己的性器上,顶在前列腺的位置。 简叙安嘶哑地“啊”了一声,腰连着大腿都软了。 “不要挣扎。”傅屿的嘴唇落在他的额头和眉梢上。 “那你就再卖力一点,别让我有力气挣扎啊。” 简叙安勉强用一只手拉高自己的腿,傅屿再度深入,擦过前列腺往里,髋骨撞在他的臀上,清脆得如同他被打了下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