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弑我与娶我
简叙安的呕吐一直没能停止,半夜又吐了两次之后发起了烧,到最后他也没搞懂他是喝醉了,还是肠胃不舒服,还是纯粹被又当又立的自己恶心到了。 雪太大了,又是春节又是半夜,根本叫不到车去医院,傅屿冒雪出门跑了几圈都没找到营业的药店,回到酒店大堂被狐疑的保安叫住,才知道可以找前台借药箱,他第一次住酒店,什么都不清楚。拎着药箱坐电梯上楼的时候看见镜子里自己的头发被雪融湿了,里面的衣服却是被汗濡湿了。 这么狼狈不堪,难怪保安拦住他。真奇怪,就算对大城市有种种不熟悉,他平时应该也能想到解决办法的,怎么竟这样犯蠢。 回到房间内,他脱掉外套,来不及换衣服,先给简叙安喂药。 简叙安吃下去没多久又吐了,胃痉挛疼得直冒冷汗,额头烫得人几乎糊涂了。傅屿给他测了体温,体温计上的结果似乎不太妙,恍惚间被子被掀开,脱掉了他的裤子和内裤。他感觉微凉的指尖摸到他的肛口,不知道是对方手冷还是他的体温太高了。 “你吃口服药会吐,我给你用退烧栓。” 他无力抵抗,被摆成屈着双膝侧躺的姿势,异物挤进肠道里,他发出一声含混的语气词,有手指箍在他的yinjing根部。 “别勃起了,你都虚成这样了。” 他微微睁开眼睛,拉住傅屿的手,看着对方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