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对话与j同鸭讲
简叙安犹豫过春节是不是别回平港市了。工作以外的借口难以糊弄简志臻,但他也干不出来用工作拖累整个部门的损事。简志臻一通电话过来,他还是开车回去了。 因为说傅盈在牢里让人传话想见他。 除夕前一天他到了家,车库的自动门卡了一下没有升起,像是从里面手动锁住了。 这里是地广人稀的城郊别墅区,从遥远吹来的山风中,他听见车库里传来熟悉的来自他父亲的呻吟与陌生的来自另一个女人的娇喘,一时没有动弹,直到交叠的叫声与秽语渐次加快,他在等,等到了简志臻一句沙哑的脏话,那是简志臻射精时的低俗习惯,从他不懂人事的童年时期便常常听见。 他熄了火下车,走进家门的时候被一种由来已久的无力感所笼罩。 一个新的女人。 在因为简志臻受重伤和进监狱的两个女人才离开短短几周的时间里,这个人——不,这匹发情的种马——又与新的女人缠绵在一起。 “家里其他人呢?”简叙安一边摘围巾一边问张管家。 没有明说,但张管家肯定也懂他问的是谁。 看到张管家的神情时简叙安顿觉不妙。 用张管家山路十八弯的转述来说,简志臻不是第一次带车库里的女人回家。就在几天前,傅屿脸上挂着伤回来撞见了客厅里的“事发现场”,发生了“一点”争执,简志臻说“成天不知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