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新年快乐

    除夕之夜，万家灯火，喜庆的新年祝福语从耳边转移到手机里，顾念念忙到回复不过来，一双手在屏幕上敲个不停，时而抢红包，时而回复温禾她们的调侃，甚至忙活着支付宝最新推出的聚五福活动，完全忽略了坐在她身边的卫老夫人。

    “一晚上要么玩手机，要么看门外，准备出门吗？”卫NN一脸慈祥，专注地看着自家孙nV，笑道，“照理说，笑笑和温禾也回家了，不在这里，你会约了谁呢？”

    屏幕上方的手指顿住，顾念念缓慢侧眸。

    从NN脸上的神采中，依稀间还可以窥到她年轻时迷人的模样，只是那JiNg光隐隐的眼睛，给人一切了然于x的感觉。

    她意识到自己的行为过分了。

    农历最后一天，辞旧迎新的日子，她总会陪着NN在家里看春晚，不管春晚的节目有多糟心，已成一件具有仪式感的事情，但她亦承认，这样的仪式感一年b一年淡。

    不由自主地放下手机，顾念念挽着卫老夫人的胳膊，腻歪道：“对啊，我约了人，约了这世间最Ai我的人，NN，你想知道她是谁吗？”

    “会是谁呢？”她很配合地问。

    “她就在我身边啊。”顾念念傻傻地笑。

    早就猜到答案的卫老夫人还是被她逗乐了

    突然间，顾念念笑意变淡：“爸爸去哪儿了？刚刚才看到他啊！”

    她话音刚落，浑厚的声音由远而近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