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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里,他几次做过春梦,都是将茹宁那具结实雄壮的身体压在身下肆意cao弄的场景,这次故意勃着下半身给男人看,便是想要完成梦里做过千百回的事情。 文佩疏捉住茹宁装作若无其事替他擦身的手,强迫其抬起头,盯着男人窘迫游移的眼睛,眨了眨一双漂亮的美目,颇有些苦恼道:“阿宁搓得太用力了,下面都难受得胀起来了。” “这……少爷……”茹宁慌乱得目光四处乱瞟,一张憨脸羞得绯红,就是不肯看文佩疏俊秀的脸,结结巴巴地说,“要……要不,小人将浣玉叫来?” 浣玉便是文佩疏之前的两个通房丫鬟中的其中一个。文佩疏轻轻笑了笑:“天色晚了,就不要麻烦浣玉了吧。一人做事一人当,要不还是请阿宁替我解决,好不好?” 他的嗓音又低又沉,说到后来,几乎紧贴着茹宁的耳朵,带着轻微的诱哄。 茹宁闻言整张脸红得快要滴血:“我……我?我怎么……” “还记得儿时阿宁常以草叶为笛,为我吹奏,”文佩疏将掌心轻轻贴在了茹宁的后脖颈,面上笑容温柔似水,“今晚阿宁便给我吹一吹萧,如何?” 夜深帐暖。 文佩疏身上堪堪披着一件里衣,衣衫大敞,露出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