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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事做得娴熟,即便乳尖被挤压得胀痛不断,仍微皱着眉毛做完了。罢了,又用一早准备好的湿布擦净。缩在床沿裹布条的当儿,房门却忽地被人敲响了起来。 茹宁动作微滞了一下,却没回答,只加快将白条往自己胸上缠绕的动作。 那人没听见回音,又敲了两下,茹宁朦胧听见了浣玉的声音,仿佛是笃定他在里边了。他匆忙塞好布条,往身上套着里衣,出声应道:“何事?” 浣玉的声音变得清晰了些:“后厨熬了点绿豆汤,听他们说你回屋了,我给你送些来。” 茹宁松了口气,应声道:“多谢,我现在不方便出来,你放门口便是了。” “好。”浣玉答了一声,茹宁透过屏风,眼见门口的那道人影矮下了身去,等人走远了,才站起身,穿好衣服,走去开了门。 绿豆汤出锅后,特地被放在井水里泡了一会儿,早已没了什么热气,吃起来凉津津的,解渴又消热,仿佛还有镇痛的功效。茹宁吃一碗下腹,便觉胸口的肿痛缓解了不少,原先沉闷的心情也略有好转。 等文佩疏参加完冠礼回来时,府中的一切也差不多都准备就绪了。 他贵为丞相独子,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