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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丘生拿热毛巾替我敷屁股上的红痕,一边敷一边笑。我气极了,让他滚回家去。 他躺在我身侧,心平气和地说他读书和习剑一样只是为了修身养性,他小时候身子不好,他父亲给他取“生”为名是希望他身体康健,生命不息。 至于给我们教书的夫子常常说的科举一事,他将来未必要走这一路。 我问他读书人心中最高的期望就是入仕,他书读得好,难道他一点也不想? 他说想过,可是官场明枪好挡,暗箭难防,他父亲入仕这些年rou眼可见地生了许多白发,太累了。 “岑勋叔父让你读书,大概也是这样想,只是让你修身养性。你不是读不好书,你只是喜欢习武,读书时不太认真。你若真是头悬梁锥刺股,将来你当夫子来教我读书也不一定。就像你教我习剑,到时候书也要你来教我读。” “等到那时,我叫你...岑夫子,你喊我,丘小生。” 他起身像学生对老师作揖一样向我一揖,我忍不住笑出声,“丘小生不必多礼,请躺下。” 他总是这样,不对任何事气恼,安抚我的情绪,就像第一次见他时,他泡给我的那杯荷叶茶,浸润我的心肺,安抚我焦躁的心。 第二天我闹着要改名,要改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