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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叶。 我把阿宽他们叫过来,帮茶商分茶装茶,总算在两天内装好了所有的茶。 临走时茶商还给了我们一笔工钱,说是这两天帮忙算的工钱。 原以为干了两天白工的赵喜笑眯眯地,一路上都吹着曲儿。我估摸着这两天的工钱是他的意外之财,可以瞒着不用上交给他父母亲,所以他才那么高兴,因此和其他人一起打趣了他几句。 带茶叶返回杭州,阿宽的娘子在码头等着,说她猜阿宽快回杭州了,昨天就来等着了。 老样子交货拿了佣金分钱,各自回家。路上买了几坛酒,阿宽说帮我一起拿回家,我提议买些吃食一起喝酒,阿宽欣然同意,阿宽的娘子便先回家去了。 拿着酒与rou回我的小院,却在院子里见到了第一次送货时救下的王云娘,还有伯禽。 两人低着头似乎在交谈些什么,王云娘掩面,我走上前喊道:“哥哥。” 伯禽的嘴角噙着笑意,迎上前来:“岑……勋弟。还以为白跑一趟了。” “我算着时间,你差不多也要来杭州了。”我递了一坛酒给伯禽。 “王姑娘。”我向王云娘点头示意。 “这位…”阿宽打量,或许是瞧见伯禽腰间的长剑,说:“侠士怎么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