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放浪形骸
白这个雄虫的确是特殊的。 “你一向这么强势吗?”参孙意有所指,“不止在床上?” “滚——”莱默尔陡然像被踩到了尾巴的猫,怒目发出嘶吼。 参孙大讶,想上去,莱默尔反应剧烈地把椅子向后蹬,始终与他保持着距离。 因为生气而染红的眼角,喘气时起伏的胸口,和那日情热后一模一样的性感。看的到却吃不到,参孙有些头疼,雄虫那天理论上也应该玩得很开心,现在这种反应是不是有点过激? 难不成要他道歉?开玩笑,他参孙身边没缺过人,还未学过低头二字。 但他也不爱吃强扭的瓜,何况莱默尔的滋味,非得让莱默尔开开心心地乐意主动,他才能尝到。 看来只能用派对教莱默尔做做人了,参孙保持着贵族式的礼貌,微笑行礼后暂时走开。 反正已是自己的东西,一块rou在嘴边蹦哒,能挣扎到几时? 保守党年轻领军人的室内派对开放了,首都闻讯者无不会心一笑,心道那个家伙又要搞乌烟瘴气的游戏。 保守党一向没有强烈的政见,有理想的政治家把它看作在联和党和图强党之间游走斡旋的小丑,荡妇,也称亚萨卡最死气沉沉的政治坟墓。 党派整体的行事风格如同日暮的老头子,神奇的是居然能出一个年轻的参孙,完美领会老一辈的意思,令人大为吃惊。 也就只在听说参孙的私生活后,他们能意识到参孙还是个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