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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笑,仰头一看,金色吊顶被白光照耀反射的光芒还挺刺眼,不是去年平平无奇的练舞室木质天花板。 鼓掌声中伴着两三声压抑的惊叹,参孙从后面上来,当众半揽住莱默尔的腰,仿似暧昧地低头凑近说:“你跳的真疯,漂亮极了。” 不知道是表扬还是批评。 莱默尔识破参孙的表情明明有嫉妒的意思。 要不怎么会不忿地咬住犬齿? “我本来也不想,”莱默尔理了理微乱的鬓角,睫毛一撩含着审问意味地看着他,“谁让某人要急吼吼地抢着去请别人呢?” “呃?啊,那是…那是,也不是。” 参孙被他盯得像中了电,卡壳好半天没说流利,过了很久才反应过来,神情蹭的明亮了,好像不需要解释啊,这不是在吃醋吗? “我向你道歉,诚恳地,请你和我去餐厅吃饭。” “是餐厅还是迪厅?”莱默尔风情万种的视线更生动了,好像马上就能变成指责的小刀戳死某个不负责任的情人。 参孙哑着笔划了一下,轻轻咳嗽,用上了赌咒发誓的语气:“餐厅,绝对是餐厅。” 散场后还有一场短小的记者招待会,有个大臣趁机要见参孙,他们走到宫殿外的角落聊天。 莱默尔暂且独自喝酒,他只一个人坐着,刚才又在众人面前跳过舞,许多人都对他升起了兴趣,碍于参孙的地位不敢搭讪。 有一位雄虫走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