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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我以为已经忘记他了,我再次申明。但是当我看见他敲着盲杖推开玻璃门,无神的眼睛转向我时,心脏的刺痛让我差点跌落在地。 明明咳嗽已经好了七年了,我的嗓子却发不出声音。他颔首问好,听不见我的回应,转头向我的秘书作出疑惑的表情。 秘书被我的表情吓得慌乱,请他到沙发上一坐,连忙退了出去。 omega安静地坐在那,落入窗外黄昏的暖晕中。他双手握着那杯茶,面上罕见地露出一些局促。 我花了点时间找回声音,说:“好久不见,老同学。”说完,我就被自己的话逗笑了。我们没有任何交集,七年前是,现在更是,好久不见这种话应该更适合老情人见面的场景吧。 “近来可好?”他轻声问,声音还是和以前一样温和礼貌。 “如你所见,还不错。”我看着他的眼睛,话说得扎人。他的眼睛都看不见了,见什么见呢。 “你的眼睛……抱歉,如果冒犯到你……” 他笑着摇摇头:“是视网膜病变,发现得太晚了,所以……不过万幸我还活着。”说完,他放下手中的茶,摆正坐姿,似乎不愿纠缠于这些无意义的叙旧。 “A先生,您应该知道我这次来的目的。既然是老同学,也就废话不多说了。我们愿意以任何代价,请求您高抬贵手。” 我坐在对角的单人沙发上,不禁挑眉:“任何代价?”这样的座位安排让我恍惚,那段在图书馆的时光,我和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