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不喜欢乱吠的狗。
br> 贺景却无动于衷,他在肛塞前端抹了层润滑液,将它举到季尧的臀边:“别乱动。” 季尧很乖顺,清理扩张的步骤做得一丝不苟,贺景倏然掰开他的臀瓣,那个透着水光的粉嫩roudong不自然地缩紧,贺景将一根手指探了进去,转瞬就被xue内饥渴的媚rou吸得寸步难行:“放松。” 酥酥麻麻的感觉穿透季尧遍身,汗湿的头发散乱地贴在额前,耳膜像要爆裂般鼓胀着听不见半点杂音,被贺景人为叫停的条件反射冲开无形的牢笼,震得他双腿瑟索发软,最终在光滑的异物整截插入后xue时,他原先的隐忍自持统统化为了泄出的高声喟叹。 “不是说了别乱动吗?这么不乖,嗯?”贺景从头至尾将那条尾巴捋了一遍,肛塞插进季尧体内,尾巴像是天生长在季尧屁股上似的,“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贺景手指在季尧的肛口边缘胡乱画着圈:“人、形、犬。” 人形犬三个字仿如一把利刃刺穿季尧的咽喉,他高高扬起的脖颈脱力地垂落,活脱脱是只被快感烟灭而绝望自戕的天鹅。 贺景没有半分动容,他拿起罗马柱形状的红色低温蜡烛对季尧说:“我们来玩个有关温度的游戏。” 他背过身,用剪刀将烛芯剪开,火机滋啦一响,火苗蹿起,低温蜡烛特带的鼠尾草香气弥漫而来,点燃了今晚的干柴烈火。 这款低温蜡烛比市面上能买到那些温度普遍在四十二到五十度左右的还要高上一点,这是贺景的怪癖,他喜欢在确保奴隶安全的前提下,看到奴隶被烛液灼烫到的真切反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