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浴袍脱了。
着手机被他一身的酒气熏到了,他皱皱眉:“你又喝酒了?” “没有…人家就是刚醒,头有点疼。死鬼…你这么关心人家呢?” 贺景翻了个白眼:“你把舌头给我捋直了再说话。” “哎哟干嘛这么凶嘛?人家不就是太久没见我们小贺总,想你了这不是。” 贺景想戳那颗红色的挂断键了:“再没个正形我就挂了。” “别别别。”路文诏一下子正经起来,“我听说你养了只雀儿?真假的?长得啥样啊给我看看呗?” 贺景眉头不展:“你打电话来就是为了这个?” “那不然呢?”路文诏说,“贺总,我也很忙,我也有自己的事业要搞,我这不是担心你被骗才来问问你嘛!” “谁告诉你的?” “不是……”路文诏的声音忽然变得很轻,“真有啊?” “不说挂了。”贺景假意威胁。 “别介啊。”路文诏连忙阻止,“我这不是最近出去玩总要路过你那小公寓嘛…就看着它每晚都亮着灯,你这种工作狂十天半个月都在公司睡的…这种反常现象可不就是有情况…” “真没人告诉你?”贺景狐疑道。 “真没有!你还不信我?!” “我没养金丝雀。”贺景透过办公室看了眼正在敲键盘的季尧,“他是人。” 这话勾起了路文诏的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