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了水的地面上静静的躺着一条半指宽的黑s皮筋,已经湿透了。
药和春药是不是太离谱了?】白倦枝被反手捆着,坐在讲台上,打着颤的后背贴着冷冰冰的白瓷砖,牙齿死咬着下嘴唇,妄图咽下嘴里泄露出的,微妙的喘息。 A1也微妙的沉默了下,打着哈哈:【亲亲,变异剧情无所不能哦。】 白倦枝听出了什么,一看,骂到:【技能什么时候用的?什么叫被变态炮灰差点玷污时男主再次英雄救美?不上本垒你们誓不罢休是吧?】 【亲亲我也不清楚哦。】A1心虚的敷衍,注意到门口传来响声时立马匿了,不论白倦枝怎么喊都装死。 “醒了?”陌生的男声传来。 白倦枝抬眼望去,是一个完全不认识的男生,面容小帅,但周身令人作呕的气质生生破坏了这点帅气。 白倦枝警惕的忍着体内升腾的欲望,几乎让自己全部贴上了白瓷砖,妄图躲开逐渐凑近的男生。 但不论怎么躲,垂下的视野里,还是闯进了一只手。 那只手撩开白倦枝的裤腿,捏着他的脚踝,慢条斯理的撸下半截唯一留下的,半长的,裹着莹白皮rou的黑色棉袜,明显的黑白色差涩气的直戳人眼球! “别动。”男生力气很大,轻而易举的就禁锢住白倦枝的挣扎,他头发微乱,皮肤偏黑,单眼皮下的瞳孔颜色很深,盯着人时很冷森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