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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仅有些细小的杂音,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声响。 我拿下手机,瞥了一眼来电人的名字,重新将手机贴上耳朵时,顺势喊出了她的名字。 「白忻羽。」 「朱……」她软糯的声线听来闷滞而犹豫。「我想你了。」 电话那头似乎传来似远似进的人声,我愣了一下,问,「等等,你现在在哪里?」 「刚要出捷运站。」 我瞥了一眼手表,蹙眉道,「现在都快九点了,你怎麽还在外面?」 「这次校庆要跳的舞有难度,所以热舞社都加练到很晚。」我看不见白忻羽的表情却能感受到隐隐约约的不安自她眉间漫延开来。「你别担心啦,我没什麽事,就是想听听你的声音而已。」 说来,T育课是早上的事,这也代表我几乎昏睡了一整天,因此除了早上和在保健室的短暂一瞥,我和白忻羽基本就再也没碰面了。本来我是没多想的,不过一想起她在保健室外轻如梦呓的问话,以及急yu藏匿却因而破绽百出的哀伤,我做不到视若无睹。 情敌。 尽管当时严恺说这话时我愣在原地动弹不得,可後来仔细想想,我倒也没什麽特别的感觉,纯粹就是意外。 完全看不出来呢。关於严恺喜欢白忻羽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