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很难追5-11
……」想起白天听见的八卦对谈,我当下仅得出这样的结论。 闻言,严恺唇角一g,我彷佛在那笑容的尾端看见绽放开来的讽刺。「怎麽,经过两年地狱般的洗礼,现在终於开窍了?」 我没理会,喃喃自语般低问,「……她为什麽不记得以前的事?」 「朱瑄桦,我有说要让你问到满意吗?」 「拜托你……告诉我……」 严恺收起不可一世的笑,冷着一张脸,由上而下睨着我,「口口声声说喜欢却不曾为她努力,遇到超出能力所及范围的事也只知道东奔西逃的你,究竟还拿什麽脸来哀求别人?」 「求你了……告诉我,她到底……都经历了什麽?」 为什麽会露出那种表情?为什麽那双瞳孔里没有一丝光明?为什麽……我感觉她好像随时都会Si去? 雨似乎又更大了些,此起彼落的雨滴在地面跳跃着,淅沥雨声蔓延整座山头,伴随我再也压抑不了的悲鸣,全数失重落地―― 「她自杀过。醒来後就成了这副模样了。」 此话一出,我便只能失声痛哭,那话说得云淡风轻,却是再大的雨都洗涤不了当中浓厚的血腥。我的胃部跟着一阵翻搅,空了两餐的胃里什麽都没有,吐出来的只剩酸Ye,还有不知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