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国列车（一）

    郭发不解其意，自顾自扯掉齐玉露的上衣：“你要听啥？我肚子里可没那么多故事。”

    齐玉露嗔着，努力抬起失重的头颅，轻轻地T1aN吻郭发的脖颈，每一道自杀未遂的疤痕，都被甜腻Sh热的舌尖抚慰了一遍又一遍：“说你Ai我……”

    郭发喘着粗气，隔着衣服，狠狠地顶了她一下，语声却像鱼缸里温吞的水，卑怯绵长：“我Ai你……特别特别Ai……永远永远Ai你……”

    齐玉露感觉自己正ch11u0lU0、血淋淋地活着，想即刻Si去，闭眸解下衣衫，捧起年轻的两r，郭发枕上去，是烟雾缭绕的山峰，看不清，只能感受，有剃刀边缘的危险，有如卧云端的柔软，迷失又让人安定，他一纵而下，不肯复还，hAnzHU了，不松口，好像喝到了r汁，b酒更醇香醉人，他说着胡话，梦呓一般唤她把腿张开些，再张开些……

    齐玉露鬼使神差地顺从，这是他第一次掌握了完全的主动，她任他摆布，把r0U与灵交给他，她的骨已经枯烂了，可他看不见，挺身在她的暗河中进进出出，急不可耐，想要彻底闯入最深的一角；他大着胆子汲取她身T里的汁Ye，焕发起她所剩不多的生命，她感觉JiNg疲力尽，又还想索取更多，她夹紧他的腰，大声地SHeNY1N起来：“用力，别停……”视野摇晃，仿佛有一片返照的回光。

    郭发摩挲她的脸，宽阔坚y的右手凹凸不平，掌心的血泡、老茧和烫疤刮痛她柔软的唇，她痛得想哭，无可抑制，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