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吹灭了蜡烛,扭过头对杜以南说哥我爱你
打电话,不敢。周五晚上回家杜以南的电话先打了过来,问他怎么了。听到杜以南的声音他握着老爸手机的手颤抖了一下,困了他三年的茧嚓嚓两声,破开了一线溃堤的裂痕。忽然又觉得不是不能忍一辈子,只要他哥还一直这么疼他就成,要是他哪天把话说出口,肯定就不能了。 杜以南换了视频电话又打过来:“小北?怎么了,说话啊?”看到杜以南的脸他遏制不住地有点想笑,笑的意思里说不清是释然还是仍有挣扎未尽的苦味,他不想让杜以南看到,就把摄像头盖在桌面上。 “……你等着。”杜以南停了一两秒,然后把电话挂了。 他在电话挂断以后才轻轻嗯了一声,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杜以南肯定是快到家了。 杜以南坐四十分钟高铁到站,然后骑自行车回家。电话是在高铁站打的,打完都快把共享单车轮子踩出火了,一路风驰电掣赶回来,跑上楼梯,门一开,杜以北站在旁边拿着块毛巾:“擦汗。” ……把杜以南心里那点儿急火都浇灭了。 “逗我玩儿呢?怎么了啊。” 杜以南不接他的毛巾,丢了包过来就捏他的脸,挠他痒痒,他一面笑一面躲,被他哥按在沙发上狠狠抱了几下。这么近,能闻到杜以南身上的洗发水洗衣液的香味。他把杜以南推开,说哥。 “啊。”杜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