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叼小猫的时候也会咬出血么?G嘛呢
以北的腰,额头靠在人后脑勺上挨着。杜以北穿了他的薄毛衣,毛茸茸的软乎触感和隔着衣物传来的体温都让他觉得很舒服,慢慢眯上眼睛,手在被子里往前摸索着,握住了杜以北的手。 终于回到自己跟前了的杜以北,不再隔着屏幕和电话线,摸得着了。他努力忽略掉鼻腔里升上来的酸涩的刺痛,很明白杜以北总说的想他究竟是怎么个想法。因为他也一样。 或许自己也很狡猾。不要说两个人已经太久没有过日夜相对的亲近接触,耐受力大大下降,即使是回到同住一间屋那时候,杜以北也不可能拒绝得了他,所以其实他现在想对杜以北做什么都可以。想到这里,刚被风吹冷了的身体又有些发软,他泄气地往杜以北肩膀上咬了一口,杜以北在梦里疼得哼哼了一声,却没躲,反倒还往他怀里退了退,两个人紧贴在一起,像橘子皮里天生的两瓣橘子。 怎么放得了手。怎么可能? 那头的杜以北不知道正做什么梦,先是浑身都轻微地颤了一下,跟打了个冷战似的,被他捉住的手抽了抽,虚握着往上收在了胸膛前,又像个小面人儿了。他把额头抵在杜以北背上笑了,手追上去覆在他手背上。暖烘烘的,真想一直就这么抱着。要么把杜以北捆严实了养在家里,让老妈天天弄一堆好吃的喂着,先把脸蛋上的rou喂回来了再考虑放出去…… 他垂下眼睛,在这只由被子和杜以北组成的温暖的巢里继续静静想着,直到就这样睡着了。 杜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