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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默言还来不及感受这样的疼痛,后xue就被进入了一根手指,生涩的xue口没有润滑剂的开通要进入颇为困难,哪怕是一根手指,强硬的进入都让xue口流血,让林默言哭喊。 林默言永远记得许巍澜第一次进入就是生搬硬塞,最后伴着血才捅进去,每一丝褶皱似乎都被捻平,生生撕裂的阴影伴随着他每一次的性爱。许巍澜当然是故意的,能给别人带来痛苦的事他何而不乐为。 今天也是异曲同工,他温柔的抱着林默言,夹着烟,指尖划过怀中人颤抖的脊梁:“你没有听话,所以,罚你不准用润滑。” 鲜血流淌的很多,林默言的双眼如同止不住的泉眼,其实他不爱哭,哭是最解决不了问题的方法,可在床上,他是别人发泄的对象,唯有哭泣,才是他能用来发泄的渠道。 此刻许巍澜灵巧的手指已经完全进入到了林默言的后xue里,xue腔一被打开就兴奋的包裹着入侵物,林默言的敏感点很浅,被手指不轻不重的按压着,时不时的划过这块软rou,带来阵阵难以忍受的瘙痒,阳具渐渐抬头,在手指别有目的的按压下,xue口逐渐湿润,发出难耐的水声,捣弄的力道逐渐加重,林默言的xue口收缩,紧紧的绞着许巍澜的手指,阳具抖动,竟是直接射了出来。 许巍澜拍了拍林默言紧绷着的臀rou:“看来宝贝天赋异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