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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来做他们的人物。洪武釉里红缠枝花卉纹菱口盏托做张三、宣德青花五爪云龙纹大罐做李四，而他们则摆布着这些人的命运，乐此不疲。

    他们还在彼此的背后写字，然后猜对方写的内容。有一次，陈声在她背后写“嫁”，小陈雨猜不出来，要受罚。

    “那就罚雨儿以后嫁给陈声哥哥，好不好？”陈声说。

    “好！”小陈雨见不用给陈声哥哥去偷零食，忙不迭地答应，“就这样？”

    “再罚你这个。”陈声红着脸贴近小陈雨，在她软软的嘴唇上飞速贴了一下。

    陈雨的脸也飞速爆红。

    陈雨在陈宅度过了几个无忧无虑的夏天。直到她十岁那年，整个真相在他们眼前崩塌。

    他们如往常一样从走廊里经过，去厨房里偷米酒喝。就在经过二楼的大卧室时，他们听见未关紧的门里传来nV人的Jiao和男人的喘息。推开门，小陈雨手里拿的水晶杯砸在地上。

    床上的男nV是她的母亲和他的父亲。

    他们从此再未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