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路灯下TB,回家挨C了一整晚
这个人的整个世界,都只有自己——只有自己所给予的癫狂和快感。 绷紧的肌rou陡地用力,将躺着的人一下带了起来,整个人都跌进自己怀里,只能靠在自己身上挨cao,秦知咬住池砚舟耳后的薄rou,贪婪地吸着对方身上的气息,胯间一下下顶得更凶。 池砚舟没有办法抵抗,被颠得上上下下地晃动,脑袋晕晕乎乎的,连最后一丝清明也失去。 戳在了秦知腹肌上的jiba射精了,夹着秦知roubang的rou壁也疯狂地抽搐潮喷,成片的快感仿佛带着池砚舟往地狱里走了一遭,连灵魂都被撕扯成碎片。 夹了jingye的逼水根本堵不住,随着仍未停歇的捣cao溅出来,把那根粗红的yinjing淋得乱七八糟,发抖的臀rou和腿根上也是斑驳的精痕。 秦知还把脑袋拱在池砚舟的颈窝里,喃喃地喊他“老婆”,说他“好sao”,“夹得好紧”,说想cao死他,也想死在他身上。 更多的,池砚舟听不清了。 他又被重新压到床上,抬起一条腿,侧着身子挨cao。刁钻的角度让那根可怕的yinjing每进出一次,都仿佛挑着宫口狠狠地撬动一下,尖锐到悚然的快感令池砚舟仿佛无时无刻不在高潮,全身的水都好像要从下面流干净了。 在这个假期的最后一天,他们在这张熟悉的床上放纵了一整晚。几乎所有的时间,池砚舟都在喝水和潮吹之间度过,肚子被jingye灌得圆鼓鼓的。已经差不多适应了某个人的高强度性爱的身体,又一次体会到了那种像是被碾碎一样的酸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