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叙》7:你们一定要这样吗?
洗盐,用盐水清洗他下身的血迹,又将剩下的水分别灌进了他的后xue和膀胱…… 片子里,沅溪疼到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几近昏迷的意识被男人们接连不断的耳光重新唤醒,他眼神空洞地注视着镜头,仿佛在这一片令人绝望的空茫里,与镜头外的安叙对视。 安叙的眼泪流了满脸,镜头里那是秦家曾经最好看最无邪的少年,可现在却仿佛变成了一个任人凌辱的行尸走rou。 他知道自己的家族罪无可赦,但杀人还不过头点地,为什么沅溪、安芷——乃至于自己,都要受这样非人的折磨和羞辱?! 安叙几乎跪不住了,他绝望地跪坐在自己的脚后跟上,心疼到仿佛忘了呼吸。 他自己无论在周敬渊手里落到什么地步,他心里从没有这么疼过,可今天从安芷到沅溪,接连不断的打击,却几乎将他彻底击碎了。 他曾经父债子偿的念头被意难平的激愤所取代,当周敬渊颇为得趣地扣住他的下颌抬起的时候,甚至来不及遮掩地全被他的主人看进了眼里。 “难得,”周敬渊玩味儿地笑着挑眉,轻漫地品评着他的奴隶,“还能在你脸上看到这幅表情。” “……”周敬渊积威太深,他的声音仿佛都成了无形之中的一个魔咒,牢牢地给他的奴隶套上枷锁,用沉重的现实将怒恨难平的奴隶从失控的情绪里拉出来,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安叙怔愣地看着他的主人,蓄着泪的眸子里满眼酸楚,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