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叙》12:我这点儿内疚,只够你求一样东西
故意用自己的性器不让人太好受的剧烈挞伐,安叙印象中从没有经历过。 在周敬渊床上是绝对禁止放肆大叫的,可此刻快感和不适都太过强烈,安叙不由自主地咬住了嘴唇以防止自己发出犯了主人忌讳的声音,额前凌乱的刘海挡住了他沉浸在欲海里却又格外不安的眼神。 然后周敬渊拨开他的刘海,将手指插进了他嘴里。 三根手指模仿着性器进出的动作粗暴地在他的喉咙口抽插,他被迫将嘴张到最大,因为不断干呕而剧烈涌出来的津液顺着微微撕裂的嘴脸流到脸上又洇进枕头里,他被逼出了生理性的泪水,那双沉静的眸子此刻如同受伤的小动物,哀切求饶地看着他的掌控者。 偏偏在这个时候,周敬渊硬热的性器再一次狠狠地捣进了他的宫口,狭窄的缝隙无法抵抗粗暴的入侵而被撑得更开,酸胀逐渐被几乎灭顶的快感压下,双性比女性更加脆弱敏感的yindao不受控制地开始有节律地收缩…… 他想要剧烈喘息,奈何呼吸被口中的手指控制着,强烈的窒息感将体内的快感无限放大,他被周敬渊轻而易举地带到了即将高潮的边缘—— 可是没有主人的允许,奴隶任何形式的高潮都是被绝对禁止的。 他说不出话,眼泪流的更凶,身体因为yindao不断的猛烈收缩而颤抖,身下的床单被交媾的yin水打湿大片,又被他无意识地死死抓在手里,他竭力忍耐,试图闭眼逃避,可每次眼睛刚一闭上,周敬渊的手指就压着他的舌根,向喉咙里更深更敏感的地方探进去…… 他实在受不了了,通红的眼睛流着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