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6

子，令他起了满身鸡皮疙瘩。

    卫端也不知信了没信，尖声道：“不错，我今日非取姓方的命不可！既然他不过是你的禁脔，难道韩哥要因为他同我动手？韩哥可不要忘了，方行浅曾数次与我采唐宫为敌，是我们的敌人。怎可贪图他那一点连美色都称不上的姿容，以至养虎为患？”

    韩栀不耐地皱起眉，把方行浅推到身后，对卫端道：“小端，你素来聪慧，应该知道我与你说这些，是不欲与你动手，更不愿屠戮宫中弟子。你若一意孤行，我也只好奉陪到底。”

    卫端不再吭声，目光在韩栀和方行浅之间游移，手中长鞭垂落在地，扫起楼板上一阵灰尘。

    忽然，卫端眼神一厉，手臂运力，一鞭向韩栀的方向疾扫而来。韩栀身形移动，抢身向前，要去攻他手臂。

    两人这一击同时落空。因为卫端一击之力还未使完，身体忽然急转方向，翻身跃下楼去。扶着楼梯站稳，对韩栀道：“韩哥，今日小端冒犯，来日再摆酒赔罪！”

    转身对严阵以待的弟子喝道：“走！”

    这些人刚一离开，韩栀立刻拉着方行浅进了房间，咣地关上房门，推着他的肩膀将他按在门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