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此一夜
过扩张和润滑的xue口干涩至极,不仅夹的甘宁生疼、差点软了下去,也让凌统感到一阵身体被剖成两半、内脏撕裂的剧痛。凌统挣扎着想要推开甘宁,却更加激发了甘宁的胜负欲,甘宁咬住凌统的喉结,边咬边舔,胯下又开始耸动,寻找着凌统xue内柔软的缝隙不断深入。 凌统觉得自己的内脏几乎要被甘宁扯碎了,肠壁剧痛不已,一定是出血了。但他却无法挣扎——喉咙还被甘宁咬着,好像下一秒就会被他咬断喉管,浑身上下都被侵犯的恐惧让他止不住颤抖,感官也格外敏感,敏感到甘宁按住他小腹的手竟然让他从那手心覆盖的地方生出热腾腾麻酥酥的痒。凌统忍不住扭了扭腰。 凌统竟然配合着动了动。甘宁大喜过望,放开了凌统的喉结,一路向下激烈的亲吻过凌统的胸膛,最后停留在凌统的rutou上。他温柔地轻舔着已经挺立起来的rou粒,凌统颤抖、扭动得更厉害了,甚至主动把腿分得更开,挺动小腹迎上甘宁的yinjing。甘宁再也忍不住,握住凌统微微凸出的胯骨,狠命抽插起来。 一瞬间凌统感到疼痛突然了界限,反而从体内更深的地方迸发出更为难忍的痒。他的背已经在甘宁怀里绷成弓型,他却还嫌不够,抱着甘宁大喊道:“再快些!……啊……再……深一点……深一点!甘宁!” 透明的黏液随着甘宁的抽插从xue口汩汩流出,凌统的身体从内到外变得湿润柔软,红肿充血的肠壁紧紧吸住甘宁的yinjing,绞得他几乎精关不守。甘宁红着眼睛抽出yinjing,离开凌统身体的那一瞬间,两个人竟都感到一阵空虚和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