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蛇素

    素素是被这里的女人捡来的，女人的“同事”笑她自己都养不活，刚死一个这又捡了一个，女人摇摇头拉开包裹着婴儿的衣料给她们看，说你们不懂，祂能卖个好价钱

    素总是笑着，面对小孩子笑，面对隔壁穿着暴露的阿姨笑，面对装残疾的小乞丐也是笑。这是“母亲”教他的，总不能对着贫困潦倒的生活一直哭脸下去吧。洁白的校服在一群花花绿绿的服饰中反而更加的显眼，是这腐烂土地上最后盛开的白玫瑰。

    但他面对家里的客人便笑不出来了，母亲像是变了个人，背着男人一脸凶相的对他喊

    你怎么回来了？回来干什么！赶紧滚去你姨家！

    玩着一部像是二手淘的破旧手机的男人听了转过身，看了素一眼，扇了女人一巴掌

    mama！

    臭婆娘你吵什么！诶呦把小宝贝吓到了吧，叔叔看看啊

    头发乱糟糟的男人突然伸手靠近让素不知所措，被他身上的酒味吓得直往后退，快碰到素的那一刻，好在女人及时挡在俩人中间，一手挽着男人，一手捂着红肿的脸陪笑道。

    你又再开玩笑了呀！他，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哪里会照顾人呀

    说到臭小子的时候提高了声调，喝醉的男人不耐烦的摆摆手

    不早说，那他这长发也该剪剪了，我还以为是小姑娘

    那时候他还在上初中，学业都顾不上管的人哪里还记得他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