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须

候月读松开了手,猝不及防的恢复呼吸和脖子上的痛苦让素剧烈地喘息咳嗽不止。

    看来你也和荒一样,是个不听话的孩子。月读边说边从抽屉里拿出戒尺。

    也和那个女人一样让人讨厌。

    上来,月读坐在床上用戒尺指了指自己张开的大腿冷声道,别让我再说第二遍,须佐之男。素刚缓过来准备站起来,却被月读突然拿起床头柜的烟灰缸砸向他的脑袋,来不及躲开被砸到额头上出了血,一时间眼前发昏又跌回地板,透明的烟灰缸摔在地上被碎成一块又一块的小玻璃。

    月读并没有在意地上的碎片是否会伤害素,也许要是素受到了伤害他会更兴奋,月读说我让你站起来了吗,爬过来。

    地上的碎玻璃让素又忍不住想起被拖行时碎玻璃也存在的场景,他不知道月是不是故意的,但很好的放大了素的恐惧感。素颤抖地弯下腰手臂撑在地上用手肘慢慢前行,刚结痂的伤口又被玻璃割破在地上留下一道道断断续续的血痕,腿上的旧伤隐隐约约有复发的倾向。快到月读脚边的时候,戒尺被月读挥起在半空中发出寒风凛冽般的声响,打在了素的后背上。素又惊又疼,叫声停在口中又被重重地抽打一下,素头顶传来月读阴阳怪气的声音。须佐之男,你之前不是武警吗,怎么爬的动作这么慢?

    对,对不起……素知道再多的解释对于只想发泄情绪的月读来说是也只是徒劳,甚至会被他扭曲意思,只能忍痛道歉。

    说什么对不起啊我们温柔知心又勇敢无畏的小武警有什么错呢是吧?接着素头皮一紧,越来越长的金发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