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狱
,膝盖一顶,便挣开了郑殊的桎梏,手脚并用逃命似的向牢门外爬去。 这么多年,还是一点脑子都没长。 真以为自己逃得掉呢? 郑殊还是笑着,静静看着他往外爬。 就在他离牢门只差一寸之时,微凉的手拽住他的脚踝! 一点一点,逃跑的人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郑殊把人死死框在怀里,脸上依旧是淡淡的笑容:“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不行呢。” 郑殊如玉的手指沾满了从他甬道里带出的黏腻的水儿,尽数抹在他脸上。 怀里的人疯了一般挣扎吼叫:“不行的!…我是……我是男人!男人不可以………不、不可以…!” 郑殊不费吹灰之力地压到他,挤进他大开的两腿间,再度将其腰部按下,臀部高抬。郑殊颇为玩味儿地道:“你刚才不还说要把我送给那张奎周做娈宠么?怎么,我行,你却不行?” 见他答不上来,只能一个劲儿摇头抗拒,郑殊不疾不徐道:“还是说,你不把我当男人?嗯?那你从今往后记住了,我不光是男人,还是个可以cao的你死去活来的男人。” 郑殊的声音很轻,像针一样轻,也像针一样扎人。 火热的yinjing抵上才稍稍扩张的xue口。 被进入的时候,他应该会叫的,或者骂、又或者哭的,可是他都没有。 他张着嘴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