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到了你要走的时分。
沙发上。 “这个案子不是已经报导在上个月结束了吗,你们还在跟进,是想一心咬Si谁呢鹤警长?” 奕枳垂下头,居高临下地质问他,长发垂在鹤默的肩膀两侧,语气和他的信息素一样辛辣嘲讽。 奕枳的容貌此时清晰无b地呈现在鹤默眼前,奕枳极少戴眼镜,现在却满脸疲态,胡子拉碴搭配上西装革履和一副无框眼镜,浓黑的眉毛拧在了一起,镜片下的双眸深陷於黑眼圈中,眼睛里再无曾经的意气风发和只对自己的温柔缱绻。 很奇怪,印象中,至少是结婚四年,他也很少看见自己的Alpha这麽狼狈的模样。 鹤默愣了几秒,表情很快恢复平静:“我不明白——” 他们还没离婚,理应还存在夫妻之名。只不过让婚姻维持下去的,b感情更重要的是利益和需求。两人的婚姻不知从何时开始变质,从一开始的灼热Ai恋,到後来二人为数不多的共处中,总是充斥着争执,上次的吵架也是因为这件事,虽然结局也是在床上解决。 那一夜鹤默靠在奕枳肩上,落地灯只能映照他身上斑驳的痕迹,难以窥见他半点神sE。鹤默清冷的眉目间泛着幽光,在浓郁的迷迭香缭绕着冷杉林的平和淡香中,疲惫地说道: “不如我们先分开一段时间吧。” 奕枳那时也是像现在这样,将他反扣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