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塔什大人想要被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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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尔之子似乎并不打算积极地繁衍后裔,至少以戈塔什的了解,他没见过对方脱下内裤的样子。……好吧,盟友之间本来也不该见这个。但除了盟友以外,他们多少还是有些别的关系——炮友吗?戈塔什说不准。世上真的有人没见过炮友的裸体吗? 据他那无性别的朋友邪念自己说,他不知为何基本上感觉不到性欲,更不喜欢事事都顺着父神的意思来。因此说zuoai,也就是用不那么过激的方法在还不能死的人身上找点乐子。要照这样说,他这个盟友的定位可能也不能说是炮友,得是玩具,是那个乐子。 但即使并非一家人,班恩信徒总是对有力量者多少忍让几分。邪念是个好用的合作对象,敢想敢干。就算也许终有一日要自相残杀,眼下他们也无疑是最亲爱的伙伴。大概吧,反正就算不是伙伴,暂时抓着谋杀之主的爱犬的狗绳的那个人也还是戈塔什。如果邪念理智尚存,他应该还不会一发疯就把伙伴过早地杀死。退一万步讲——戈塔什在和邪念滚上床时这么想着,做个爱还能做出人命不成? 谋杀之神的优秀子嗣邪念同志向他身体力行地展示:是的,好选民的确zuoai也能像谋杀。 第一次上床时他们刚刚完成一桩值得庆祝的壮举,因为不是叙事重点,此处暂且按下不表。提夫林样貌的友人和他回到家里时还没擦干净身上的血,戈塔什刚脱下外套就被拽过去,脸上一湿,原来是邪念在尝那些血迹的味道。都不是你的血吗?邪念问着,又往他嘴上舔。俩人顺理成章地亲了嘴,接着就一同搂搂抱抱地倒在了床上,床单被血染红。戈塔什想他今晚大概就能得到一项多年未解的疑惑的答案:自己的好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