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半夜偷亲我
太子打开的yindao再次急剧收缩,连着腿也畏缩地张开了。别人来插的力气可不比他自己,本就盘桓在屁股里的余韵又被再次激活。他哭叫道:“够了……够了……不要……啊啊啊啊啊啊——要生了……啊啊啊……………………” 他叫着要生,就跟杨少斓叫要怀孕了一样,都是爽的。谢徇不依不饶地怼了一会儿,直至把他怼得涕泪横流,再也插不出丝毫快感,才终于放过他。 ——仍要他含着那东西不许拔出去。 太子默默流泪,张着yindao,含着巨物,毫无抵抗之意。 谢徇笑道:“怀孕给人改性子,到你身上竟是真的。谅你如何折磨他人,给自己肚子里的折磨十个月,你也就服了。我本想教你感同身受雍哥挨打的痛苦,看你这样,等你出了月子再打吧。” 太子微微一抖。 “……不是我干的……不是我干的……”他喃喃道,“……不是我干的……我怎么可能害他,怎么舍得……” “住嘴!”谢徇忽然瞪起眼睛,“你是太子,是君,你那些混蛋兄弟是你的臣!但凡你为他说一句好话、辩解半个字,总不至于连个暗中护他的人都没有!下面的烂货看的都是上面的脸色,你既没摆出好脸色,没约束他们,便是伤害雍哥的帮凶!” “………………” 太子哑口无言,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他不提那事还好,一提,谢徇又恨上他了,恨恨地摔门出来,不许看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