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俩轮流去,怀上了算谁的
赵璟寅的喉咙一阵发干。 孩子从小到大没见过这等场面,也想不通大哥这处男怎么忽然就换了个人。赵世雍无可奈何地望着他: “我听说了,你带徇来府里那天,本来有机会吃顿好的,结果你不吃。” 谢徇一“哼”:“我送上门去还敢不要的人,除了我那儿子的死鬼爹,他可是第一个呢。” 赵璟寅脸一红,结结巴巴,正不知如何辩驳,又叫他哥抢白: “这样吧,徇这二日念叨你,今夜不如你留下,咱们三个一起,你好好儿把那日欠徇的吐出来。” 赵璟寅听他说的,目瞪口呆,手里的筷子“咣当”一声掉在桌上。 谢徇打开扇子掩着口鼻吃吃笑:“讨厌,雍哥,瞧你把他吓的。他还没念完《三字经》,你就叫他背《春秋》。” “那怎样?让你单独给他开荤,我可要吃醋的。换别人我又不放心。这哥哥不是好当的嘛。” “——你、你们够了!”瞧这俩人像极了市井话本里写的妖孽坏种,赵璟寅面红耳赤,“我我我……我回校场去。” 他害羞了,拔脚就走。走出去没五十步又折回来: “留下就留下,谁怕谁啊!” 谢徇和赵世雍互相看了一眼,笑个不停。 赵璟寅不理他俩,丢下佩刀,气呼呼地到后头洗澡去了。 洗完出来,院子里已经没有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