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老公儿子一起C得这么享受
法?!” 赵璟寅诧异地回头:“……搞搞清楚,我带兵荡平了你的家你的国,我就是王就是法。你不赶快仗着是我的亲妈多哄我两句占我点儿便宜,居然问起我眼里有没有法来?——今天不是我主动过来站在这里,走在大街上你还认得出我?我尊你一声母亲,你不妨也晓些利害,别总看些糊弄人的玩意儿、活在自己就是规矩的春秋大梦里了。” 这可能是赵璟寅一辈子说的最伶牙俐齿的一席话,没点儿在大哥身边瞧出来的陈年怨气和某位小贱人的点拨他还说不出来。说完他很荒凉也很满意,挎着刀走了。 旁人都以为赵璟寅要登基,但他早已想好,敷衍地封了老皇帝一个太太上皇,和女眷一起挪到郊外行宫关起来。剩下的宗族杀的杀关的关,新皇帝的位置名义上留给尚在牙牙学语的建宣王世子,从动因到结果上都落个痛快。等大哥回来,世子自然还位于他。 杀人很少是他仁义,但老百姓也未必吃这套。老百姓只关心新朝廷耽误不耽误他们挣钱过日子。 这一帮子人里只有赵世雍是日日夜夜钻研家国大事,赵璟寅搞内政暗地里还要靠谢徇、杨少斓这类外国人出谋划策,白白落人口实。 接下来的事比打仗更头疼:治理不比战争,是一门复杂的学问。还用原先那些官员,等于自己这仗白打了,换汤不换药。起用新人,则又要重新考验谁有什么能耐。 官员也在摸赵璟寅的脾气,他们里面大多数都是见风使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