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跑也没用。‖做到失
这个澡没有洗完,两个人都溅了一身水,各色衣物被随意丢落在地,水痕蔓延至床沿。 发狂的是徐衔云,暴行却加诸于无辜者。暴力带来的恐惧不可逆,人在第一次发病的精神病病患面前会退化成被捏过的仓鼠,月行意识到眼前这个人原来是可以玩死他的。问题出在哪,他完全不清楚,只得被迫接受。 徐衔云的欲望来势汹汹,他的脊背还是挺拔如松,鬓角却微微冒出一点冷汗来,两手捧住月行的脸,guntang的热度让他的皮肤如同点燃一般蔓延开火星。 徐衔云把一个吻落在他的额上。月行脑子里想起许多乱七八糟的画面。是因为那个人吗?徐衔云也会慌神,继而毫无解释地、蛮横地弥补他。 月行哽咽了一声,被他有力的手指按开紧闭的牙齿,徐衔云强制性地撑开他的口腔,好闻的气息扑在耳边,“看看你的伤口。” 口腔内壁被尖利的牙划出细细的小口,渗出血丝来,那眼泪终于脱离牵引,掉落下来。到底是谁在愤懑呀,徐衔云为什么要为难他,不留情面地将他的苦闷暴露出来。徐衔云的手不紧不慢按上他的腰,另一只手圈住他的手腕,内裤没脱,被慢慢褪下,卡在月行的胯骨,一截雪白的腰露在朦胧的灯光下,绸缎似的光泽。他又被人掐着下巴,抬起了头。对方掰开他轻咬着下唇的洁白牙齿,把唇送进他的口中。 月行目光如水涣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