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最后一吻‖灌酒2
情态是很难看见的,哪怕家中出了这么大的事他依旧隐忍不发,若干年后又是一个新的掌权者,徐纵达的同类。 月行同他打招呼,有些雀跃,徐衔云点头作为回应。 一张透明圆桌,一个文件夹,徐衔云示意月行去看。月行站在原地,微微落魄和可怜,似乎没想到上来就要说正事,于是被迷惑得晕晕的脑子也清醒些了,佯装好奇道:“我想知道,一直在你们家待着的幼子也是这些份额?” 说来好笑,月行在徐夫人的保护、两位金主大人的隐瞒下,当了人家三年替身,的确连那位少爷的名字都不知道。这个问题注定不会有人回答,他们好像哑巴了一样。 月行是站着的,徐弥远和徐衔云是坐着的,看起来像他们两人审判罪犯。月行不爽,下唇紧抿,尝出一丝血味。 他先是洋洋洒洒地把那些东西撕了,摆明了自己的态度。他并不屑徐家给出的优渥待遇,他不想考虑真假少爷哪个更可怜,他在以一个情人的身份挥霍金主的耐心。 他们不约而同忽略了他们有血缘的事实。月行今年已经二十岁了,对他们徐家没有感情也不会有金钱的渴望。安娜曾经的持枪生涯是一笔数额不菲的美金,只是为了童勇的工作,他们老是按月去取外汇。只要没有人关注到他们家,这一辈子事事顺遂,无忧无虑。 月行会回到自己的故乡,用会被别人说浪费的学历,入职规培后转科到影像成为清闲的医生,他可以一辈子不升上去。他没有什么野心,一个社区医院就可以满意。家中让人钦羡的名誉,早就由街坊四邻口口相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