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有序
赶到机场的时候,梁鹿行李也被送到了。 肖钦没能和她一块走,一是梁鹿拒绝,一是肖宏岩看到报道,打来电话叫他回家谈话。 当日飞往A市的最后一班机就快起飞,梁鹿魂不守舍,拉了行李转身就要走,肖钦到底不甘心,拽住她。 有些迷蒙地抬头,眼神半天才聚焦在肖钦脸上,他峻目肃沉,终是叹一口气,“忘了我和你说过什么了?” “出了事还有我。” 嘴唇动了又动,梁鹿的声音像是飘忽出来的,“我很乱,我真的怕了,我爸……我爸他要是……”她说着,眼底又蕴蓄出泪花,无助地像是转过拐角突然迷路的孩子。 都说事情没发生在自己身上时,不能T会当事人的心情,可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早已深深牵扯肖钦的神经。 他不能让她就这样一身慌乱地赶路。 “梁鹿。”他叫她全名,语气沉着严肃,“你还信不信我?” 同样人来人往的机场,梁鹿突然想起梁行长刚出事那次,她坐在机场接到他的电话,也是这样临危不乱的语气,给了她莫大的勇气和信念。 自己怎么就忘了,是他做协调下功夫,梁行长才安然无恙回到家里,也是他不辞劳苦地两地往返,尽力安抚她的情绪。他从来都是一心为她打算的,她怎么就忘了这些呢? 她怎么能不信他? 眼里泪水未消,脸上神sE却清明许多,梁鹿看着